看到中国反邪教网《余某:我不信那个骗人的“女神”了》(简称《余文》)、《“全能神”家庭的悲情女人》(简称《悲情》)、《炒货设备行业创始人:“全能神”给家庭带来了灭顶之灾》(简称《炒货设备行业创始人》)、《我把痴迷“全能神”的姐姐拉回了正途》(简称《拉回正途》)等有关揭露“全能神”破坏家庭及帮助坠入该邪教泥潭人员回归家庭和社会的“现身说法”, 感触颇多,不吐不快。
“全能神”头目赵维山在《神向全宇的发声》中就赤裸裸地说:“我是专门来破坏人的家庭的,当我来之时,人的家中便从此失去和平。”以上几宗“现身说法”, 再次向人们从不同角度展现了“全能神” 破坏家庭的邪恶罪行,发人深思。
“全能神” 觊觎剥夺家庭的幸福
《“全能神”家庭的悲情女人》涉及4年前的“5.28招远血案”, 几乎无人不晓。他既让人们看到“全能神” 邪教令人发指的残忍,又毁了吴硕艳和她的家。
更为奇葩的是,“5.28招远血案” 制造者之一的张帆,将自已的家“打造” 成一个“全能神” 版的“奇葩”家庭:这个80后、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、还曾短暂去过国外的“全能神”痴迷者,不但把父亲、母亲、妹妹和弟弟都拉入邪教的泥潭,还把另一个痴迷“全能神”的离异女人吕迎春接到家中,成为父亲张立冬的情妇。并按照“全能神” 邪教的邪规,将自己和吕迎春封为“神长子”, 居然成为这个“奇葩”家庭的主宰。之后又把母亲视为“邪灵”,让家人与之决裂,又给父亲找了个比自己还小6岁的情人——张巧联,并告诉父亲,张立冬是“亚当” ,张巧联是“夏娃”,是“神”的创造和安排。就在张巧联成为张帆“新母亲” 一周后,这个“奇葩”女儿又与这个“奇葩”家庭制造了震惊中外的“招远血案” ,使这个家庭走上不归路。
而无论余某、炒货设备行业创始人,还是艾文姐姐的家庭,都无一例外地因“全能神” 的侵入遭受破坏。有的因痴迷“全能神” 的“传福音” 等活动 抛家弃子;有的对家庭成员变得冷漠麻木,全身心地投入“全能神” 邪教,成为受“全能神” 控制役使的工具,使原本和谐幸福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。
“全能神” 觊觎劫掠家庭的钱财
“全能神”常常向瞅准的目标“献爱心”: 或为家有病人的“目标”送去“关怀”;或给“目标”找活儿干;亦或帮做生意的“目标”推销和购买产品,及为“目标”理发、作服装;为女性“目标”赠送高档化妆品、首饰及衣服;为男性“目标”赠送手机、高档烟酒等。对于他们认为可能发展为“接待聚会”的家庭,甚至会斥以巨资,为其购买洗衣机、电冰箱、电视机、空调等贵重家电;乃至主动替“目标” 还债等等。
一些人就这样被“全能神” 拉上了其赇船,即使产生退意,“全能神” 人员便轻则以“还债” 要胁,重则以殴打、绑架、甚至剜眼、割舌、剁手等逼其就犯。
而 “全能神”觊觎劫掠痴迷者家庭钱财的贪婪更其歹毒。其所谓《神选民必须遵守的十条行政”》 第三条规定, “神家的钱财、物质,包括一切财产都是人当纳的祭物,这祭物除了祭司和神可以享用之外,……其余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、没有权利享用任何一点。”言下之意,只有赵维山和 “女基督” 等可对这些“祭物”肆意挥霍。“全能神”还将此美其名曰“作奉献” ,并大言不惭地声称多奉献才能多“福报” 。
然而,张立冬把千万家产交给“全能神”, 换来的却是整个家庭的毁灭;早在1993年就涉足炒货设备行业,先后设计、生产过200多个不同规格的炒货设备,参加过炒货设备行业最早的企业标准制定,先后在西安市创办过四家公司,资产最多时达七八千万的干先生,却因妻子为“全能神”上交 “奉献款” 而破产,并给家庭带来了灭顶之灾;而余某甚至将老公的死亡赔偿金也献给了“全能神”, 也没有使余某得到“福报” ,就连拉余某上了“全能神” 贼船信女神的“老大姐” 不仅未得到“保佑” , 而且也过早的撒手人寰……
残酷的事实告诉人们,邪教“全能神” 所谓的“作奉献”是不择手段的劫掠,所谓“福报”不过是诱骗痴迷者的空头支票。
对“全能神” 不同态度的不同结果
首先值得点赞的是余某的父亲在制止女儿痴迷“全能神”无效的情况下,向政府举报,尽管在看守所8个多月的羁押中,余某仍认为这是“女基督”对自己的考验,并幻想得到“神”的拯救。但她的父母、兄弟姐妹们并没有放弃对她的挽救,-次次的到看守所看她、劝她; 女监干警对她也是细心关照,不离不弃,使余某对干警的敌意渐渐消除。
女监干警还到余某的老家进行家访,又向余某带回了政府对余某家的真情关怀。原来,余某被羁押后,父母因年事高,身体不好和要照看哥哥的两个小孩,无法顾及余某3个孩子。余某婆家也因家婆腿摔断,长期卧床生活难以自理,家公年岁已高,更是无力看管余的孩子,为防发生意外,只有被公婆圈守在家中。于是当地政府多次出面,做余某我父母、哥嫂的工作,使父母把哥哥的俩个孩子送走,专门腾出手来照看余某的孩子时,使于某无比激动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监狱开展亲情活动中,当反邪教志愿者把余某的母亲和3个孩子送到监狱与母亲相见,使余某看到孩子在家人的照料下身体圆润结实,还听母亲说,政府不仅解决了3个孩子的低保,反邪教志愿者还给上学的孩子买了书包和学习用品,每到节日还会来看孩子,这次也是志愿者王辉开私家车,将余某和母亲、孩子送过来的……就这样,家庭成员、监狱干警,当地政府、反邪教志愿者等多方的真情挽救和关怀,终于使余某坚定地说出 “我不再信那个骗人的女神了” (据《余文》)。
《拉回正途》中的反邪教志愿者,同时也是一名 “全能神”痴迷者的弟弟的艾文,以契而不舍的精神,不仅用实例讲清邪教的特征表现、惯用的伎俩和现实的危害,引导姐姐主动远离 “全能神”。 艾文还说服家中的兄弟姐妹,换位理解姐姐的苦难经历,不对姐姐敬而远之,主动帮助解决姐姐的生活困难,尊重姐姐的想法和自尊,引导姐姐走出迷茫,使姐姐一心向好的本性终于在艾文及兄弟姐妹的坚持下开始回归,也一点点恢复自信,开始关注新的事物,对现实生活的偏见也一点点的消亡,并终于将姐姐从“全能神” 邪教拉回到家庭,拉回到亲情,拉回到现实社会。
而与《余文》、《拉回正途》形成鲜明反差的是《炒货设备行业创始人》和《悲情》涉及的两个家庭。
按说这两个家庭一个是曾拥有七八千万资产的炒货设备行业创始人,张立冬家也曾借改革开放的市场经济致富。不象余某和艾文的姐姐家庭那样,有易被邪教乘虚而入的环境。然而,干先生却失之于对“全能神” 的防范和对痴迷“全能神”妻子的挽救,甚至麻痹大意到“我还在开票,她就把钱收走了”“妻子在10多年里到底为邪教‘全能神’上交了多少,就连丈夫都无法计算”(《炒货设备行业创始人》一文语)的程度,使自己的产业最终被“全能神”的“奉献款” 所吞噬。
而据《悲情》介绍,自从“全能神”侵入张立冬和陈某娟的家庭后,这个家庭基本的道德底线和人伦关系便遭到颠覆。将全身心地奉给 “全能神” 的张帆,成为家庭的主宰,母亲陈某娟不仅丧失了爱的权利,还得不到尊重,并常常遭到大女儿张帆的斥责,就连每次去看被送去烟台寄宿学校的儿子后,都得向“鸠占鹊巢”的吕迎春和张帆汇报。当张帆声称“‘末日’马上就要来了,上学也没什么用,对未来做任何的考虑和打算,都是没有必要的” 让十几岁的妹妹张航辍学,陈某娟也不敢为小女儿受教育权有些微的抗争。其他家庭成员也都屈从畏惧于张帆和吕迎春的淫威。使张帆得以挑唆母亲将妹妹张航赶出家门,并从父亲手中夺得了经济大权,继而又视母亲为“恶灵之王”,与吕迎春将父母赶出家门,使这个“全能神” 家庭扭曲、分崩离析、直至毁灭。
两种遭受“全能神”祸害家庭的不同结果告诉人们,公民应对邪教破坏家庭保持零容忍,既应注重对坠入邪教泥潭家庭成员的真诚帮助和挽救,更应未雨绸缪,筑牢家庭抵制和防范邪教的堤防,让邪教觊觎您家庭的图谋无隙可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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